八百里巢湖水化作秀美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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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古巢湖,北通淝河,环三百六十港汊,经裕溪河汇入长江,被誉为淮西巨泽、皖中明珠,是皖中诗路上一段颇具画中有诗的精彩华章。自古以来,巢湖以其秀美的景色与厚重的人文吸引着历代文人墨客,并让他们不吝提笔挥毫,留下很多妇孺皆知的华章。这些诗歌不只展现了古巢湖的丰厚内在,一起,也是将巢湖打造成合肥最美手刺的名贵文明资源。

  八百里巢湖烟波浩渺,水天一色,可谓“何尝畜笔砚,景象自成诗。”(陆游《巢山》)自唐代以来,吟咏山清水秀的诗歌不计其数,写尽了巢湖的春花秋月,阴晴雨雪,千载之下,令人不由心驰神往。

  有诗人中意于巢湖的山水之美,眼里笔下皆是山光水色的旖旎风情。1200多年前,中唐古文运动的前驱萧颖士,与友人赵载同游巢湖,就留下了“波中峰一点,云际帆千片”的名句。

  有诗人钟情于巢湖的月色,尤其是“巢湖秋月”,明清以来,多有赋咏,而“焦湖秋月”(巢湖又称焦湖)也因而名列“居巢八景”之一:“焦湖秋月:长湖巨浸,万顷一色,水无纤尘,月无纤翳。四时皆佳,入秋更胜。”(康熙《巢县志》)在许多著作中,宋代吴潜的“光涵玉宇冰壶净,冷浸金波雪练明”(《焦湖秋月》)与清人熊敬的“冰轮飞上琼瑶阙,散作金波水面浮”(《巢湖秋月》)确属俊彦。

  还有诗人善写风霜雨雪,使得气候恶劣时的巢湖也别具一番风情。清人徐子苓有《施口阻风》云“登高望洪涛,白浪自舒卷”写出了巢湖劲风巨浪时的舒卷自如;而李鸿章“远树黏天云一色,狂涛卷地雪千堆”(《鞋山阻风》)则写出了巢湖风狂波涌时巨大气势。“潮收奔马势,雪覆卧牛山”(李恩绶《雪夜渡巢湖写望》),天寒地冻的巢湖在诗人笔下显得分外冷清与安静,似乎一幅凝结了的湖山图。

  如果说以上美景今人姑且能够不时领会,那么“湖市蜃景”现在或许难得一见,不过不要紧,咱们也能够从明清诗人的著作中得以赏识这一巢湖奇迹。何谓“湖市蜃景”?指的是巢湖湖面上呈现的如“空中楼阁”般的幻象,自北宋以来,便载入史册,明清方志中更是再三记叙。清人尹士达有《巢湖蜃景记》一文。明人张瀚有诗云:“蜃起南巢疑贝阙,水环神姥即青邱”(《游蜀山同孙节推》);而清人赵献《巢湖见图》一诗则完好记叙了巢县人某次亲见湖市蜃景的全过程:“似乎一岩邑,远与列郡雄。焰火何须设,桑柘自成丛。”让人惊叹不已。

  据《淮南子》记载:“夫历阳之都,一夕反而为湖。”而民间长期以来也撒播着“陷巢州,长庐州”的传说。在这些动听的故事中,“焦姥捐躯济世”最为有名,湖中三山(姥山、孤山、鞋山)的命名皆源自这个传说,而且晋朝时,朝廷还赐封焦姥为圣妃,并敕建古刹,即姥山岛上的圣姥庙(又叫圣妃庙),历代吟咏不停。晚唐现实主义诗人罗隐曾在诗中写道:“临塘古庙一神仙,绣幌花容色俨然。”在诗歌的结尾,诗人表达了对这个传说真实性的质疑:“借问邑人沉水事,现已秦汉几千年。”可是质疑归质疑,当地的大众,甘愿挑选信任。

  巢湖一地自古即有祭祀湖神的风俗,这个湖神便是焦姥。隋代卢思道有《祭巢湖文》一篇撒播于世。而在南宋情词咱们姜夔的笔下,神姥更成了一位无所不能的美丽神仙。

  你能幻想巢湖不只是神仙的美丽居所、山人的世外桃源,也是历代咽喉要塞、兵家必争之地吗?你能幻想历史上此地曾多次枪林弹雨、鼓角争鸣吗?

  据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传》记载,建安十八年正月,曹操率四十万大军进攻孙权所据守的濡须口,孙权只要七万人抵挡,可是两边坚持月余。孙权写信说:“春水方生,公宜速去。”又还有一封信件说:“足下不死,孤不得安。”曹操看后对他的手下说:“孙权不欺孤。”所以撤军北归。其时两军在濡须口上所树立的作为军事坚持的东西两个军堡,称为东关和西关,有时以“东关”代称东西二关。此地两山坚持,局势险峻,为古巢湖出口,孙权曾筑坞石上,有“濡须坞”三字。公元213年的这场魏吴对垒不只让东关名传千古,还为后人留下了“春水方生”的典故,尔后,“东关”与“春水”被旅游巢湖的文人墨客再三赞叹。

  中唐诗人李涉过东关时挥笔写下:“巢岸难分战鸟山,水云程尽到东关。”(《送王六觐巢县叔父二首》其一)宋代和县籍诗人张祁(张孝祥之父)也有诗云:“二关局势千年壮,三国英豪一笑空。”(《东关》)而从宋代阮阅至清代曾国藩,皆有诗咏及“春水”。阮阅《东关二首》其一云:“筇杖蓬鞋上短篷,半篙春水饱帆风。”同为宋人的龚相也有诗慨叹:“苍凉千古干戈地,春水方生鸥自闲。”(《过东关》)阮诗中的“半篙春水”后被姜夔《满江红》化用为“一篙春水走曹瞒”;龚诗中的“春水方生”则被清代的曾国藩《东关》化用为“濡须坞里涨春波”。

  与我国其他淡水湖相同,巢湖历史上也少不了湖溢水患。忧国忧民的诗人们也留下了不少对灾祸的记载与考虑。

  康熙三十四年(1695)夏,当著名画家石涛受友人庐州太守张见易之邀来游巢湖时,首要想到的便是巢湖水患给当地居民和游客带来的忧伤,他提笔写道:“百八巢湖百八愁,游人至此不轻游。”(《巢湖图诗》)他的这组诗与其画作《巢湖图》一起名盛古今。这些诗歌为咱们保留了巢湖水患的第一手资料,也为咱们今日管理巢湖供给了文明层面的参阅。

  巢湖流域虽然有过水旱灾荒的沉痛回忆,但毋庸置疑,这是一块水土肥美,物资富饶之地,被誉为千年鱼米之乡。盛产各种鱼类、谷类、瓜果类、花草树木、家禽家畜,不乏其人。其间以“巢湖三珍”(银鱼、白米虾、螃蟹)最为有名,以“银屏牡丹”“燕子鱼”最为珍稀,这些物资不只让原籍诗人起故园之思,也让客籍诗人记忆犹新。北宋宣城籍诗人梅尧臣有诗云:“淮南秋物盛,稻熟蟹正肥。”(《送徐秘校庐州监酒》)

  2008年至2014年,考古学家在巢湖流域的凌家滩遗址考古时,发现了水稻炭化后的稻壳痕和种子,故有的人觉得巢湖区域或许是我国水稻发源地之一。据康熙《巢湖志》记载:红稻有8个种类、白稻有9个种类、糯稻有12个种类。巢湖螃蟹位列“巢湖三珍”之一,在宋代即台甫远扬。梅尧臣的老友、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在滁州任职时,有或许旅游过巢湖一带,留下了《仙人洞看花》一诗。仙人洞坐落银屏山下,传说是吕洞宾修炼成仙处。在该洞口上方的石缝中,有一株千年野生白牡丹,花瓣皎白,枝叶清逸,尤为奇特的是,听说此花能预兆旱涝丰歉,被誉为“天下第一奇花”。欧诗写道:“野鹤倦飞为伴侣,岩花含笑足逗留……此是巢南招隐地,劳劳谁见一官休。”由咏奇花起归隐之意,是诗人贬谪时期心境的描写,亦是此花此洞带给诗人的深思。

  清人朱弦曾感叹:“湖南数峰,青插云表,焦姥一拳,似乎君山,但少湘灵鼓瑟耳!何至无狂士买酒云边之事?”(《巢湖夜月记》)他为巢湖没有被李白、苏轼这样的大诗人观览并留下诗歌而颇感惋惜,可是中晚唐的一些著名诗人以及宋代的欧阳修、梅尧臣、姜夔、陆游等都曾歌咏过巢湖,元明清时期作家留下的著作则更多。

  浩浩八百烟波,悠悠千年人文。天然的巢湖与诗词中的巢湖彼此成果,相辅相成。虽然历代吟咏巢湖的诗词,相对于我国干流文学史来说,或许大部分都不为人知,但这些诗人与诗歌是巢湖历史背景和文明的厚重沉淀,不只丰厚了巢湖景象的文明内在,也使巢湖宛如一颗明珠,永久亮丽地镶嵌在皖中诗路上,散发出历久弥新的光辉,为巢湖甚至皖中诗路的打造指引着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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